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爱情是狗娘】【谭赵】【1】

 谭赵中长篇【?我也不知道……


爱情是狗娘

 

第一幕

本幕絮语:人生啊,就是要在该做什么事的时候就去做什么,这样才能成本最低。我赌一顿街边烧烤外加两瓶纯生,你一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或许亲近或许疏远的人嘴里听过这句话。读书、升学、找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巴拉巴拉,拥有某某银行高端钻石卡(卡面必须是黑色)广告宣传画中一家某口合照的样子,成功人生典范。

                以上,除了什么是“该做的”,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1.

初秋总得来说是个招人喜欢的时节,可夏天的尾巴偶尔乱入一下,就闷热得不像样子。所以严星坚持要等一趟空调车才上,赵启平仰头咕咚了两口冰可乐,嘟囔了句娇气,公交也就几站地吧。

 

街区口有摆摊卖水果的,赵启平坚持买了些葡萄和苹果,多少是个意思,没有空手到别人家做客的道理。虽然严格来讲,他还真不算是做客。严星晃晃奶油兮兮的脸,推推黑框眼镜,笑眯眯地讲请你来帮忙的,搞得这样客气。赵启平对着这位舍友翻了一个优雅又自带嫌弃的白眼。

 

 

经过四年的奋斗,赵启平在大五的开学季收获了保研的好消息,骨外专业硕博连读,他心中的首选。认识的人都说赵启平是个怪人,不按套路出牌。小学五年级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后续换了多少个自己也记不太清了,每一次都是认真的,他这样说。中学六年奉行读书太辛苦把眼睛搞成近视就划不来的信条,凭着爹妈给的IQ卡,成绩一直在中游徘徊,本着我国教育界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优良传统,高三下学期算是拼了一把,踩着最低线进了医学院的大门。赵爸赵妈不光给了独生儿子一张储值不低的IQ卡,还附赠了颜值大礼包。听腻了各种关于自己外貌的赞美,学长学姐迎新的小课桌后,不知是谁飘了一句“窝草,男版聂小倩”,倒是真把他逗笑了。这样的一个赵启平,一脸风兮月兮,却穿梭于教室、自修室、实验室,学习让我快乐,他说。校草级别的赵启平同学,早早放出话来,大学期间,不谈恋爱。这个死变态!

 

 

严星的奶奶是个可爱的小老太太,可爱主要体现在胖上。白胖白胖的,像只褶子略多的包子,两颗小而浓黑的眼睛,滴溜溜转起来老灵的。呃,并没有不尊老爱幼的意思。严奶奶坚称自己得了股骨头坏死,几个儿女轮番带着上医院,马主任牛主任吕主任看了个遍,就是不相信人家的诊断结论。老太太一脸惆怅,念叨着可惜赵主任退休了。赵主任是退休了,可赵主任的孙子还是挺平易近人的,一顿五食堂的麻辣香锅就搞定了。赵启平带着严奶奶的X光片到爷爷家蹭红烧肉吃,被老爷子反复问了三遍“你真要读骨外?”赵启平心想您老这是多不待见自己的专业啊。不过走得时候包里多了一大厚本的病例教学笔记,爷爷自编的九阴真经。

 

 

严奶奶挤咕挤咕眼睛,明显对眼前的毛头小子不大有信心。赵启平心说果然,笑着掏出钱包,给老太太看里面夹的照片。一对老人,中间是比现在小几岁的赵启平,当年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在医大校门口拍的。“赵主任,您认得吧?”严奶奶捧着钱夹一脸虔诚,“是赵主任,真得是赵主任!”那表情有些迷,赵启平拼命忍着不笑。“严奶奶,我爷爷看了您的片子,说您绝对不是股骨头坏死。您就放心吧。另外,想给您个建议,饮食上稍微要控制一些,体重对骨头负担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不过他不确定老太太有没有认真听他说话,虽然她口里的嗯嗯一直没断。赵主任不记得他曾经医过的这个因车祸而严重骨折的病人了,患者对于医生来说,很难特定化,绝大多数都是种类物。

 

 

俩孩子正陪着老太太聊天,门铃响了。严星跑去开门,赵启平听见一声三叔,以及几秒钟以后咕哝不清的一句叔叔。磁性又中气十足,但声音里没有太多侵略性,“拿我开心是吧。”先进屋的人一边喊妈,一边回头说了一句“萝卜大不大,关键看‘辈儿’啊,老谭。”这人绝对是严老太亲生的,赵启平看着老严心里扑哧一声。

 

赵启平才没有那么拎不清,随着严星管老严叫了一声叔叔,对谭宗明,他只是微微颔首,说了句你好。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叫叔叔,如果不是出于血缘,也太恶心人家了。虽然后来赵启平才知道,“老”谭当时只有二十七。显成熟而已。

 

老严一本正经地又向小赵同学了解了自己母亲的“病情”,对方再次委婉地表达了,老人家没有大碍,就是应该减减肥,身体的负担会小很多,许多小症状自然就没了。俗话说有钱难买老来瘦。其实不光是老来瘦难买,像赵启平这种天生死吃不胖的小没良心,是很难体会的。

 

“哎,老谭,你不是前阵子说膝盖老疼吗,让小赵也给你看看。”谭宗明不由得苦笑,这孩子不过是个医大的学生,本科还没毕业呢。

 

“跑步姿势不正确,髌骨磨损,建议减少每天跑的长度,可以配合一些无氧,另外下蹲要注意发力点,否则也伤膝盖。”赵启平嘴角一挑,追了一句,“在减肥吧?辛苦了。”谭宗明的苦笑从方才的心里终于漾到了脸上,被人抓现行的感觉。出于礼貌,也要点点头才是。况且,小孩儿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谭宗明笑得很谦和,没有成年人,就是所谓“大人”,那种端着的劲儿,说白了,就是不会给人自以为是的感觉。孩子讨厌大人,年轻人讨厌年长的前辈,很多都是出于这种“自以为是”而不自觉高高在上的社会感吧。赵启平也回了对方一个笑,他其实不知道自己那样笑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嗯,男版聂小倩。

 

 

一顿中午饭被吃得热闹非凡,不得不说严家人又热情又会搞气氛,老谭和小赵,除了融入其中,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严奶奶像是召开记者招待会,犀利的提问让人胆战心惊,厉害的是人家一点儿都没耽误吃。于是小赵知道了老谭,本地人,括号母亲是山东人,这也解释了他的气质和身高,是个年纪轻轻自己创业的主儿。老谭了解到小赵,出自医学世家,著名医学院尖子生一枚,奖学金拿到手软,还报送直博。咦,不像奸商啊。对,还不像学霸呢。

 

回答了一百多遍一定再来看您,赵启平和严星终于上了严三叔的车,顺路送他俩回学校。下车之后,小赵忽然想起来,觉得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他敲敲副驾驶的车窗,谭宗明伸出半个头来。“跑步时,脚要这样着地,一定是脚后跟先落地,否则发力就是错的,会伤膝盖和脚踝。”好歹是请了健身私教的,谭宗明当然知道这些ABC,但听那些话从小赵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更有说服力呢。不愧是未来要做骨科医生的人。老谭说知道了,多谢,改天过来请你们吃饭。

 

 

原本严星以为三叔的朋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两个星期之后,真得把电话打给了他,请他叫上小赵,一起到学校附近的馆子吃个饭,那可是这一带有名的高档餐厅。赵启平也痛快答应了,撒西米哈,这人对于控制体重还真是相当有定力。日料店的名字叫樱井,食材很新鲜。三个人要了个日式小包间。赵启平扫了一眼谭宗明的袜子,深灰色的正装袜,一点儿肉都露不出来。“下午去拜访了客户。”算是解释了下为什么穿得如此正式,来请朋友的侄子和同学吃饭。

 

谭宗明问俩人,介不介意喝点清酒。这个措辞可以说十分考究了。赵启平说没问题,烧酒也可以。天狗之舞的纯米大吟酿,酒精度只有18左右,几杯下肚还是催化了严星同学的执念,到底应该管亲三叔的朋友叫叔叔还是叫哥哥啊,摔!赵启平哈哈大笑,是叔叔啊,盒盒盒。“叫什么都可以,不用拘束,我不介意让老严占这点便宜。”谭宗明夹了一筷鲜鱿鱼刺身,沾了点酱油送进嘴里,天妇罗那些他没有动过筷。“那就叫老谭吧,”赵启平把一只酥脆的天妇罗虾整只咬下去,“不介意吧?”“当然可以。小赵。”

 

 

赵启平酒精不耐受,脸颊红得像猴子屁股。他很庆幸自己多年来保持着双眼1.5的视力,不用受眼镜之苦,看人,也分外清晰。谭宗明怎么看都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眉眼鼻子嘴无一不出众,凑在一张脸上,又分外和谐,相互加分。如果不太苛刻,身材可以说也是很好了。后来,小赵看到过谭宗明减肥之前的照片,笑到颤抖,你个大脸猫,哈哈哈哈,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但赵启平更喜欢这人的神态,总是不疾不徐的,却透着股隐隐的力量,让他联想到平静的水面下暗流的涌。还有他的声音,小赵老也忘不了那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拿我开心是吧”,藏着风趣又不失稳重。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心里研究谭宗明,小赵吓了一跳。单薄的床板上,铺了厚厚的棉褥,翻身依旧硌人。他翻开手机通讯录,把今晚才录入的联系人“谭宗明”改了个名,“老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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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想写谭赵了,所以就写了。

最近三次元发生了很多细小的事,却引发了我很多思索。种种感受,不管甜苦,都会融入这个故事里。

生活真特么得不容易呀。。。抱紧我楼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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