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楼诚】【伪装者两周年】【我被坑蒙拐骗的前半生】

伪装者两周年贺文之一

表白楼诚,爱上你们大概是天意,那就拥抱这天意

另,祝愿总攻早日康复,不艾特她了,她需要好好休养,让我脑电波发送hh


阿诚哥第一人称

 

我被坑蒙拐骗的前半生

 

 

我来明家快要十八年了,期间不断有人问起我的身份,那答案其实总是在变化。这不能不说是件有趣的事。

 

最近我送大哥去特高课办事,总觉得藤田芳政这个老狐狸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回家后直接问了大哥,他头都没从报纸上抬起来,难为他一颗大头低垂着也不嫌累,说,我对藤田挑明了你我的关系。

 

挑明?什么意思?明楼一脸云淡风轻地答复我,他把孤狼的录音带里明台的声音说是我的,藤田追问汪曼春最恨的人为什么会是我,他用一脸讳莫如深和不可描述作答。很快的,上海滩整个汉奸界传开了,我不仅是明楼长官的秘书和管家,也是他的内人。

 

犹疑了许久的事,竟是以这种方式做了公开,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我十岁就来到明家。别骂我没良心,那天虽是大哥大姐俩人一起把我带回明公馆的,可多少年来每每回忆起那个时刻,我只记得大哥身上的温度和味道。早春寒凉,我身上伤又多,大哥脱下他身上的灰色外套,后来才知道那叫中山装,裹在我身上,抱着我一路走回去。我把头搭在他一侧的肩膀上,不敢卸掉全部的力压上去,虚浮着,大哥的手掌极厚,掌心极暖,轻轻按了按我的头,让我紧紧贴合在他身上,我便也不顾忌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了。后来,那便成了我撒娇的范式,圈住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口一般,像是要钻进他心里,再也不出来。

 

大哥从我进家门起就要求我做这个做那个。阿诚,大哥的苹果吃不掉,你替大哥吃一半好不好?阿诚,大哥的牛奶实在喝不下了,剩下的你替大哥喝掉行不行?阿诚,大哥一个人睡会发噩梦,你在一楼陪大哥睡好不好?我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是真有那样的效用,每天晚上躺下后,我都拍拍大哥的胳膊或者后背,或者身上什么别的正好合适的地方,说一句大哥不怕。他会笑着摸摸我的额发,我从小头发就又黑又密,缺点是有些硬,说有阿诚在,大哥什么都不怕。我就在他为我营造的小英雄梦里渐渐长大,身上那些伤痕再也寻不到一丝踪影。我从来没敢告诉过大姐,这大概是出于一种保护他的本能,大哥在我小时候总是教育我不许纵着明台,谦让不等于委屈自己。大概小孩子也很难掌握好那种度,大姐不止一次数落我,不知道让着弟弟。她的口气带着一点点急,但又是那样慈爱,每每被我气笑了,丢下一句你怎么和明楼小时候一个猴样子就自己走了,多是去给明台和我弄吃的喝的,这都不会有大哥的份,因为他早早就长大了。

 

我书读得还算不错。不敢不用功,因为大哥似乎什么都懂,我要是不拼命,怕是永远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彼时我落下的课业太多,进不了同年纪的学堂班,大哥又不肯让我从头读起,说是浪费时间。家里请了好几位先生单独教我一个人,我知道那要花很多钱,但一方面不敢提出反对,怕惹大哥不高兴,另一方面才是关键,我是真得想快点学东西。大哥看透我那点小心思,说明家从不铺张浪费,不管你还是明台敢出去乱花钱回来一律挨揍,但为了读书,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一个人只有脑子里的知识和长在身上的本事是别人抢不走的。其实我还想给他加上一句,人藏在心里的爱,也是任谁都抢不走的。

 

许是以前吃的苦头太多,虽然个头和身量都慢慢长起来了,但似乎延缓了我在生理方面的发育。我直到十五岁才第一次湿梦,而让人难为情的是,那是在大哥的床上。更蠢的是,我身体发育得虽晚,可脑子里想得却太多,本能地感觉这是件不大光彩的事,所以不敢跟大哥说,怕以后就失去了睡他卧室的权利。他的卧室连大姐都不给随便进,佣人都不进来打扫,除非他在的时候,得到他的当面允许。我实在不能不为此欣喜,我已得到这种特权有五年之久。可能是神经太过紧张,那天晚上,竟然在我还没睡着的时候,有样东西就自己变硬了。那物事的滚烫和坚硬似乎把我的手脚与灵魂均封印在了那床上的方寸之间,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从齿间挤出的哼唧声终是引起了大哥的注意,他翻身起来看我。如果是冬天就好了,棉被裹在身上,应该还看不出什么,可那偏偏是个夏夜,丝被轻如蝉翼,顿时出卖了我股间的旖旎。我哭了。眯着眼睛哭,不敢看他。手被捉住了,被他带着一起伸进睡裤里,“不怕,阿诚不怕”,耳语一直重复着,“像这样,这样动”。我的手被他的掌包在里面,随着他的手一起上下动,可我的手心大概是因为害怕的原因而凉意很重,身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带情绪,它有些抗拒,我偷偷地撤手,随着大哥未曾停顿的动作而唔呜出声,最后弄在他手上。此时我整个人都热起来了,手心几乎是烫人的温度了。原来是那样的舒服。我隐约明白那是害臊的事,不敢睁眼看大哥,而感受他直直投下来的目光后,只得鸵鸟般得投进他怀里。大哥受惊般地弓起了后背,将身体往我相反的方向缩,但我还是先感觉到了。我极少忤逆大哥,可那天我没有听话,他一直在说不要,而我坚持觉得应该礼尚往来,可我的手那时是那样笨拙,最后还是大哥握着我的手完成了那一切。我从未听过大哥那样喘气,用那种声音低呼我的名字。

 

当我为了自己和大哥在分享同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暗喜时,大哥却谈恋爱了。我对此事的意识很模糊,并不知道它的确切含义,可当他身上出现了陌生的香味时,我开始本能地抵触。大哥给我看一块手绢,上面绣着两朵莲花,一股清香掩不住,在我们周边弥漫开来。他叮嘱我说,这块手绢决不能给大姐看到,看到就完蛋了。我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我不想大哥“完蛋”。可过了没两天,那块手绢不知道为什么就跑到了大姐手里,我从没见过过大姐发那么大的火,也从没见过大哥被抽得那么惨。大姐不许他吃饭,却对我在厨房里的小动作假装看不见。我哭着喂大哥喝粥,他用拇指尖给我抹泪,说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会过去了。

 

的确是很快,他肩膀上的鞭伤还在沁血,就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大哥说他要去法兰西留学。我在地理课本上看过,那里和上海离得好远,向西隔着大片陆地,向东隔着更大片的海,估计不管我怎么喊,大哥都不可能听见。他要离开我。可我竟然没哭,我呆呆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片刻之后,我走上前,用尽量轻快的语调问他,大哥,需要我帮忙吗?他头都没侧一下,说你再不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在船上只能光屁股了。大哥很少用这么粗鄙的语言和谁说话。可我当时太高兴了,也没顾上思考这些。后来,很久以后,我同他吻得真酣时,他突然松嘴,问我当时为什么不闹,为什么不怕他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极力地回忆,仍然无果,只好摊手耍赖。你让我有种挫败感,他嘟囔道。然后那个晚上就格外卖力。完事之后,我也突然想起要问他一个问题,那块手绢到底怎么回事?可不是我出卖的你。他撇了我一眼,只丢下一句当然不是你。

 

法国的学校里会办成人礼,大多是以舞会的形式。我所在的学校,那一年办得是化妆舞会。我问大哥自己应该扮什么扮相,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明诚你是中国人,你可以读莎士比亚王尔德,或者雨果巴尔扎克,但这个场合,我希望你是一个中国人的面目出现。大哥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戏服,他帮我扮成了孙悟空。整场舞会,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和我跳舞。到了今天他仍然不承认他那是故意坑我的。

 

贵婉的事,大概是我们俩之间仅有的一道裂痕。后来大哥自己也承认,当时是自己困于迷思,未能想清楚。所以,那道裂痕后来随着他的想通也就自己消失了。他走上了这条路,我又岂有完全置身事外的可能?只能归结于他面对家人时才会有的那种软弱和固执,我的独立选择触碰了大哥的逆鳞。那个雪夜里,我浑身都在颤抖,跪在地上的腿早已没了知觉,枪声响了,一瞬间我以为我死了,来不及品味那巨大的悲痛,那种永久失去明楼也让明楼永久失去我的悲痛,就失去了全部意识。醒来时,大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以后,你不再是我兄弟了。我腔子里的血骤然全都凉了,那感觉生不如死。也是在那个晚上,明楼用那种方式,那种我期待已久的方式,拥有了我,同时也让我拥有了他。

 

我独自去圣彼得堡,又从冰天雪地里回到巴黎,回到他身边。两年的分别更让我们笃定对于彼此的感情。我从来不是因为无法接触到其他人而在情感上选择明楼,事实上,我们的感情从来不是一种选择的结果。

 

回到上海,他常常对我发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固执,不讲道理。遇到至亲之人的安危,他就这样,焦虑、易怒,在外面控制了的,回来后总要发泄出来。其实我也一样,客观而言,我比他更甚。我用自己承受他,而这个承受的过程也就是我自己发泄的过程,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超乎完美的契合。大姐和明台对于我仍然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睡在大哥的卧室里,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之前的印象可能过于深刻,习惯成自然。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判断,他说你就自然一点,大大方方的,跟离开家之前的时候一样,她们的记忆会自动调取出来。之前我从未敢奢望过,回到上海,还能保持规律的二人生活。过于规律了。

 

笔行至此,我跟着各位看官回顾了我与外子的相遇以及之后发生的一些事,越发确认,这些年着实是被此人各种的坑蒙拐骗。可安心被骗这种事,不是任谁都有这个福气消受的。

 

我大概是个有福之人。

 

也祝福各位。

 

晚安

end~

评论(50)
热度(699)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大灰狼的宝贝兔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