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楼诚深夜60分】【食髓知味】

 @楼诚深夜60分 

 

明长官微微移过右手腕,和上一次看表,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分钟。离阿诚下班还有45分钟,离阿诚到家还有65分钟左右。

 

轻轻叩门声后伴着阿香清脆的声音,“大少爷,骨头汤熬好了,您现在要喝吗?”“等阿诚回来我再喝。”“那您要吃点水果吗?苹果可甜了。”“嗯,进来吧。”

 

“大少爷,您这姿势一直都没变啊,就这么一直趴着来着?苏医生说可以侧卧的。”

“我懒得动弹。”明长官叹口气,头重重的埋进蚕丝枕头里。小丫头一不小心扑哧笑出声了。明长官已然顾不上一家之主的威严。还有一小时阿诚就要到家了。

 

不该逞强,明长官趴在床上,有充分的时间反思自己的过失。越是反思,越是怀念多年前自己英挺俊朗的身材,匀称优雅的肌肉线条,背阔肌和腹外斜肌最让他得意,完美的腰腹力量,坚实的中段,即便并不偏爱近身格斗,却无需惧怕任何对手。腿太长,腿部力量不算特别突出,臀大肌和股二头肌有含蓄的风度,隐在薄薄的脂肪层下,细细的脚踝预示着短跑比长跑更为擅长,迷人的爆发力。起初还总是选择保守的姿势,前胸贴后背,后排的明长官收紧臀大肌,以便把更多的力量传导出去,眼前漂亮的脊背,蒙上一层薄雾似的汗水,肌肤都在发亮,鼻翼和嘴唇随着青年不时的侧脸,闪进身后人的眼帘,让他头皮发麻,进而喷张得愈发激烈。

 

为什么要和一个疯子计较?还一不留神被他推了一把(相互推搡的部分被强行删除,自己先动手的事实被强制下线),寸劲儿,这个北方语系的经典词汇此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一个寸劲儿,不慎跌倒、屁股着地的明长官,尾巴骨,竟然轻微骨裂了。

 

问题不大,卧床一周。俯卧和非长时间侧卧均可,不能运动,包括但不限于……

 

“推门就进”,在整个明公馆,除了进自己屋门,只有这一款。带着室外的风和气息,这时节樱花快要开了。

 

“回来了,今天情况怎么样,都还正常吗?”俯卧不撑的明长官,端着一丝丝正经和威严。

“一切正常,大哥放心。梁仲春那批钢管已经到该去的地方了,派给毒蝎组的任务已经在路上。”两句话,工作部分的沟通结束,精简高效,值得学习。

 

“阿香说你中午饭也不吃,下午也不喝骨头汤,怎么回事?又耍小脾气。”

“能量守恒定律,你都白学了?”委屈的明长官向爱人伸手,讨要思念了一天的温存。捏捏他的手心,“我去给你端汤。”

 

乖乖灌下一碗点了些许香醋的骨头汤,含混着吞咽下被阿诚从棒骨心儿中剔出的骨髓。心想着,这种食补就是心理安慰而已,主要是安慰阿诚。

 

趁他喝汤的功夫,阿诚回房换上家居的运动衣裤,蓝色套头衫,灰色棉长裤,蹬着拖鞋,回到一楼的书房。

 

还是满眼委屈,这家伙自己在家憋坏了。阿诚揉揉他没有打发胶而显得凌乱柔软的头发,手感不错哎,再揉两把,明长官抓住他的手,“还敢胡撸我头发,反了你了,没大没小。”阿诚只是嗤嗤的笑,半天甩出一句“我不欺负残疾人。”

 

嘿,你还要上脸。捏起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过分纤长的他的手指,好像有一次,去过它不该去的地方,小兔崽子,竟然想趁我喝多造反,差点儿让他得手,不过最后,也只是“得手”,就是这两根手指,兔崽子。明楼一口咬住,舌尖重重的舔弄骨节处,伴随牙齿轻轻的噬咬。

 

“大哥,别闹!”明知不方便还要作,可恶。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撩起波澜,烦人。他的小腹随着手指被啃咬的节奏,轻微的收缩,喉结处的吞咽,涌出的音调有浅浅但又能被对方轻易察觉的变化,“老实点儿,别逼我欺负你个残疾人。”明长官停下嘴里的运动,抬眼望着自己的青年,勾起嘴角,要命,这样的笑容,最要命。“当然不许欺负我,我都不能动弹。公平起见,你也不许动。”坐在床头,侧身抵住红木床帮背后是枕头的明秘书,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不难受?一会儿你怎么办?医生说的话你都忘了?”明秘书被人用手控制着分身,气都喘不匀了,还在叨叨。

“先让你舒服。”

明长官一把按下阿诚的上半身,青年贴着床板,躺在软软的枕头上,浑身卸了力,唯有那里一股坚挺,准备和粉红色的条状肉体做殊死搏斗,哎,明知最后要输。

 

趴在床上的明长官照样能整治得了明秘书,中年(划掉)发了福的明长官,背阔肌和臀大肌虽然越发有隐退之势,但口腔内的肌肉是越发灵活了呢,此消彼长,嗯,能量守恒。

 

明秘书还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了一把残疾人,提裤子的动作搞得比脱裤子还撩人。小兔崽子,让你嘚瑟,等我好了的。明长官咽下混杂着爱人气息的唾液,暗暗用舌头扫过自己的牙齿,是你的味道。

 

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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