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楼诚深夜60分】【拉勾】【楼诚,一个伴你成长的故事,一直爱你呀】

 @楼诚深夜60分 

补投自己的出题。拉勾。

好多GN都去魔都only了,去不了的人只能趴墙哭一哭,写文安慰自己了。

大家玩的开心啊,要多晒皂片啊,虽然这会进一步加重我的羡慕嫉妒恨,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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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阴影

 

起初虚掩着的书房门这会儿被从屋里轻轻推着关上了。明台憋着一口气,用胖胖的小手推着实木门,小心地旋动门把手,力求不出什么声响。

 

屋里的明诚,小脸已经皱成似被揉起的纸团,眉头蹙得紧紧的。

 

地上散落着淡青的瓷片,那是明楼珍爱的笔洗的尸体。

 

东西本身倒不见得多名贵,只是国学启蒙先生所赠,多年来一直在手边用,双重的情感。明楼不喜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佣人打扫他的书房和卧室时从来不触及他的书桌和书柜。其实,他从未亲口对任何人提出过“我的书房非请勿入,我的东西非请勿碰”的要求,可明公馆上上下下都谨遵这个原则,大少爷的威严,即便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而已,却已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原则这东西,向来只能对付那些有原则的人,熊孩子擅长绕道而行。

 

“阿诚哥”,明台鼓着苹果脸,一双圆眼睛溜溜得转,“千万不能让大哥知道这是我们弄的,他要打屁股的,可凶可凶了,你来的时间短,还没见过他凶人。”小不点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搞得好像真被打过似的。

 

委屈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冒出来,悔恨不该跟着小少爷瞎胡闹,玩什么“hide and seek”,还非要往大哥的书桌底下钻,这下好了。大哥要生气了,我这么快就惹大哥生气了。泪珠子啪嗒啪嗒停不住,越想越停不住,胸腔里有一股凉气窜来窜去,那是大哥啊。

 

“你先别哭了啊,阿诚哥,我有办法”,明台跪蹲在地上捡那些瓷片,“你也快捡啊,要都捡起来哦。”明诚只得跟着做。两个小团子把地毯上的碎片拾起来,一前一后溜出了书房,蹑手蹑脚溜去了后院花园。明台颠颠跑去花池把自己平常玩沙土用的小铁铲拿过来,“来,我们挖个坑,把它埋了,大哥就不会发现了。”“啊?”“快点啊,阿诚哥。”

 

埋尸工作进展顺利,除了弄了一身土,看不出俩人干了什么。

 

明台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勾起小指的右手,“阿诚哥,我们要拉勾,保证谁也不能泄露今天的秘密。”阿诚一脸迷糊。“拉勾你不知道?就是这样。”明台揽过阿诚的手,用自己的右小指勾起他右手尾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喏,就这样,今天的事,我们谁也不许说出去,对谁也不能说,否则就是犯规啦。”“犯规?犯规了会怎么样?”明台没想到还有后续提问,没准备啊,“犯规当然不行了!总之就是不行。”阿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那要是大哥问我呢?”“当然不能说了,说了就犯规了!”“不能骗大哥。”“阿诚哥,你都跟我拉勾了,你先答应我的呀!”

 

“哎呀,忘了盖章了,”明台一把又抓住阿诚的小手,照着刚才的样子又摇了一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再多一道程序,两人的大拇指按在一起,盖章,“好了,这下真的不许变了。”小少爷志得意满,笑得一脸阳光。

……

耿直与变通,真情与谎言,如何平衡,界限该如何掌握?第一次思考,第一次折磨,都是托了猪队友明小少爷的福,明诚难过,懵懂又难过。

 

少年心事

 

从上海到巴黎,明诚每一天都在蹭蹭的长进,日新月异,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快要17岁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加入了青年的行列了,可大哥总还把他当个少年。小小少年,没有烦恼。

 

谁说的?

 

从上海到巴黎,明诚几乎每一天都更加确信了一件事。小小少年,越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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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六岁那年收到了人生第一封情书。那是他行将离开上海的高中,跟随大哥到法兰西求学的前夕。女孩知道这一别不知日后还有无见面的机会,便鼓起勇气塞了一封信到他的书包里。女孩子,总是早熟一些的。

 

明诚看完信便陷入了沉默,安静的,让人发慌的,漫长的沉默。

 

#明诚,知道你要离开上海,心里很难过,但也为你高兴,因为你是去追寻自己的理想生活的。一想到以后,以后的以后,很久也不能再见面,又忍不住悲伤。我只能安慰自己,早早便在心里刻画下你的样子,千山万水,我想我总能从心底抽出一幅幅你的肖像,或动或静,反复临摹,寄托思念。原谅我,如果这为你增加了负担,可思念确是真切的,即便在你我就在一处的日子里,即便你就在我眼前的日子里,也还是忍不住思念,因为你不知晓,因为你并未怀着与我同样的情意,所以近在咫尺,也只能思念,也徒有思念。原谅我的自私,需得告诉你,也许有一天会解脱,也许不会。会或不会,都没有遗憾。珍重!#

 

#3月26日晴微风

大哥,您似乎是在计划离开上海,远赴法国求学。您没有告诉我,我是从您和大姐的对话中听出的,抱歉,并非想要偷听。想到未来不远的离别,心里便有痛觉。其实也是为您高兴的,因为您是去追寻自己的理想,我知道,这不光是为了您自己,也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可是,一想到以后,以后的以后,很久也不能见到你,又忍不住悲伤。最近你问我为什么总是有消不去的黑眼圈,我没有完全说实话,因为我每天晚上都要爬起来画画,画你的肖像,画你看书的样子,吃饭的样子,打球的样子,在沙发上小憩的样子,画了好些张,有的还好,有的画的一般,受限于我拙劣的笔法,但我清楚的明白,再高明的技法又怎样,再像,也不过是一种安慰,然而,有安慰也总是好的。原来,近在咫尺,也会有思念。#

 

明诚发呆,漆黑灵动的眸子此刻却呆滞了,涣散了。

情书?她这封如果是情书,那我先前的日记……

 

过了许久,不知有多久,

明诚摊开自己一双半握拳的手,伸出两只尾指,相互勾住,“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再盖个章,好了,明诚,这是你一个人的秘密,不能说,对谁也不能说。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思念是真切的,即便徒有思念,也足以慰我心。

我亲爱的女同学,谢谢你,同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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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佯装在看书,其实他在望着阿诚的背影出神。今天刚拿到索邦的录取通知书,达成所愿,一切都刚刚好,那许久的辛苦,值得一个完美的假期作为犒赏,我的弟弟,以后也是我的小学弟。奖励你今天可以亲自做饭给我吃。

 

呵,大少爷真会疼人!

 

你终于长大了……

 

爱你的季节

 

明诚第一次出任务就受伤,且伤得不轻。明楼把他从巴黎阴郁的暗巷里捡回家,把他收拾干净,缝针,包扎妥当,打消炎针、止痛针,额头敷上一块凉毛巾,一气呵成。明楼拉了把椅子,坐在明诚床边,两手环握住他的右手,已经有点微微发热了。过了这一夜,应该就问题不大了。

 

不愿面对,也总得面对。明楼高兴或不高兴,他也都走上了这条路,跟谁学谁,难道能都怪阿诚?不公平。

 

兔崽子,只有你,能这么折磨我。

 

明诚醒了,想抬手抓痒,右手却动弹不得,大哥的头枕在他手上,哟哟哟,压麻了,却更不敢动。每次生病,大哥都要守着他,一夜,两夜,不管多久,都靠他一个人,所以明诚拼命养好自己的身体,不敢生病,为着心疼这个男人,但又贪恋他在身边守着的温热。大哥,我偶尔放纵,你要原谅我。

 

“醒了?”明楼咕哝一声,顾不上酸疼的腰背,先站起身来,探探兔崽子额头的温度,扒拉开被子检查伤口的渗液。都还好。

 

“大哥”

“嗯?”

“对不起”

“以后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

 

明诚下意识的想去握他的手掌,却只抓住明楼的小手指头。扑哧一下,自己笑了。

明楼不理会,顺势用被抓着的小指勾起对方的小指,“明诚,你要好好活着,必须好好活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受伤。”大哥到底是大哥,怎么也不好意思念出那句童谣,但盖章还是不能省略,当他拇指的温度传来,明诚无法再忍住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

 

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两个吻,轻轻的很多个吻,吻去你的泪滴,小哭包,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本来不想哭的,人家是男子汉啊,可是你这样,那我要大哭特哭了。便涌出了更多的眼泪……

 

爱你的季节

是每一个春夏秋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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