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谭赵】【楼诚衍生】【爱情就是相互拖累又彼此拉扯】

原谅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个啥。

嗷^^^

这篇的脑洞原本应该放在下一篇写的,只是赶上60分抽中我出的题,所以想着提前写一下。

 @楼诚深夜60分 补投

爱情,是复杂的东西,我笨,写不出来,滚去睡觉了,晚安

 

爱情就是相互拖累也彼此拉扯

 

赵启平觉得自己的长腿在高铁二等座上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万幸,是个靠窗的位子。行政问他是坐飞机还是坐高铁,他没犹豫选择了高铁。行政又问他,你要的车次一等座没有了,商务座不能报销,要换飞机吗?他没犹豫,还是高铁吧。虽然,他知道,手机开着,也没什么用,他接收不到那些他想看到的、他期待的讯息。但只要手机开着,他与谭宗明之间的连结就保持着可能性,哪怕是假手于人呢。

 

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可能不会再去找安迪征询意见。安迪太理智,特别是对于别人的事情,理智到冷漠,劈头盖脸般的不留情面。作为网络暴力的曾经的受害者以及本次事件的受牵连者,安迪给赵启平的分析是:在晟煊收购红星的关键时刻,有人放出你们两人的生活照,目的是为了扰乱视听,打压晟煊的股价,降低投资者对于公司董事长乃至整个管理层的信任度,增加收购的难度。当然,拿别人的性取向作为攻击点,实在是下作。为了避免引发公众对谭宗明的同情,爆料人也把我也拉下水,意指谭宗明私生活混乱,追求自己的CFO不成,转而泡起了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个原本应该受人敬仰的白衣天使。瞧瞧,资产阶级多么万恶,这样朝三暮四的人,连自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都不确定,能管好一家上市公司?

 

强大的狗屁逻辑。

 

公关公司建议晟煊及谭总本人公开回应,并澄清一下,主要是将个人与公司分割开。公私应分明这个道理是个人就懂,可是,一滴墨水若滴进清水里,整杯水就会浑浊,所谓边际不清,谁叫你身份特殊呢。公关暗示谭总,照片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左不过略显亲密而已,所以不如直接否认,不要低估公众对于这种花边新闻的热情以及所谓传统道德标准能带来的压力。

 

谭宗明没有跟赵启平讨论太多,一来不想影响他的心情,二来也因为没用。他跟赵医生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咱都没怎么好好照过相,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咱俩的合影呢。赵启平眼眶发痒,可能是他从没看老谭这么疲惫过,疲惫又要强撑。

 

谭宗明没有接受公关的建议,他要求安迪按照原定计划实施收购,并借助包氏的力量查清原委,同时让公关盯住其他可能吸引公众眼球的新闻,每半个工作日筛选出一个新闻点,在网上安排水军做力推,所谓上一秒的网红下一秒的黄花菜,公众也是喜新厌旧。

 

谭总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收购团队焦头烂额,每一分钟,数字都变得更艰难,或者更难看。

 

而赵启平,决定接受安迪的建议。

 

因为他不想看着谭宗明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还要安抚他。他不想谭宗明除了操心收购的事情,还要担心那些跑到医院去偷窥他的好事者。赵启平的车牌被人曝光,谭宗明马上换了一台车给他,结果又被爆出来。瞧瞧,有钱人,多么任性。新欢的车比旧爱的车,要贵呢。

 

赵启平想,如果不是因为安迪不爱老谭,同样的邂逅,结果是不是大相径庭?如果和谭宗明成为伴侣的是安迪,好事者是会更雀跃,雀跃于男才女貌+男貌女才的登对,还是会很失落,失落于那失去的狗血和想象空间?

 

安迪告诉老谭,赵医生决定接受医院的一个短期交流计划,到外地交流学习一段时间。在这个阶段,他希望你能专心做自己的事,不要因为他分心。所以,他暂时不会接你的电话,或者回应你的信息。嗯,他也建议你们双方都审慎的考虑一下目前的关系。

 

什么叫审慎的考虑一下目前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

老谭,首先,作为朋友,我绝不干涉你的私事,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其次,客观的说,你也低估了你自己,我是说,你想自由的做选择,可能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大的代价。赵启平何其聪明通透,他希望你想明白再做决定。你们暂时分开一下,没有坏处。

告诉我他在哪儿?

我答应过他。

好。下午继续开会,你做准备吧,不打扰你了。

老谭?

我没事。

 

谭宗明以前不知道人家说心疼心疼的是什么感觉,现在知道了,这两个字原来是这么恰如其分。他不知道是该替自己委屈,还是替赵启平委屈。电话打过去一直占线,短信微信都没回音,这就是传说中的拉黑。

 

晟煊宣布和包氏在收购红星上全面合作。小包总追求晟煊CFO的花边新闻这一两天颇受追捧。安迪气得直跺脚,傻子都知道,这是包奕凡自己的手笔。

 

***

谭宗明不太喜欢医院,特别是公立医院,生老病死人间百态,真实的刺眼。他对赵医生的工作环境并没有一个特别切身的体会,因为他极少在工作时段去医院找他,他只是在停车场出没,偶尔上楼,也都是下班后或者他值夜班的时候。

 

谭宗明被人挤着拥着,蹭进了骨科的办公区,全国闻名的北医三院骨科,跟个菜市场似的,哪哪儿都是人。他好不容易挤进来,旋即又跟着赵医生的脚步,挤出去。被人踩了好几脚,鞋面上全是脚印。

 

俩人在门诊大楼和住院部中间的小广场,找了个花坛,面对面,站着。赵启平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如水,身体里好像有一根弦儿,死命绷着,但凡松一点儿劲儿,他都可以在一下秒扑进眼前人的怀里,呜咽着告诉他,度日如年是什么感觉。而谭宗明还是那个谭宗明,把自己收拾的从容不迫,只是,今天的从容不迫只能用来形容他的衣服。人清减了不少,眼睛里有红红的血丝,眼眶周围细纹密布,面颊也因为瘦了而微微凹陷,还扛着一个疲惫不堪的灵魂。

 

一阵沉默。只是认真地看着对方。

 

我看看能不能去请半天假。赵启平知道自己再不说句话,弦一定会绷断,让他支离破碎的当众显形。

嗯,我在门诊大厅等你。

好,算了,你在医院大门口等我,大厅里人太多。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请假。

嗯?

我跟你一起去请假。

好。

 

俩人走着回赵医生租的房子。赵启平以为等待他的,将是一顿暴风骤雨。

 

谭宗明进屋直接换上赵启平的拖鞋,扔下行李,找到卧室就径直闯进去,三两下脱了衣服,把自己扔进赵启平没叠的被窝里。一句话没说,睡着了……

 

赵启平呆呆看着他,不想再忍耐眼眶的痒,泪珠晶莹,但冲出来马上就沾染了脸上的灰,不再剔透。就像人复杂的心绪,再赤诚的心,也不可能纤尘不染。就像他,明明害怕,却还是要给对方所谓一个再考虑清楚的机会。逼迫他,也逼迫自己。多歧路,今安在?你真的,想好了吗?

 

***

谭宗明醒来时,日头已经西垂。终于被一场裹在熟悉味道里的睡眠,安抚了。

 

那些曲折,已经不需要再讲述。爱情原本就是相互拖累又彼此拉扯,蜿蜿蜒蜒,重要的是,你知道,我会在下个路口等你。

 

赵医生必须完成这个交流项目,谭总也必须回到上海继续做他的收购。

 

火车开了,赵启平收到谭宗明的微信。

 

#你让安迪转达的问题,需要我给你答案吗?#

#你给过了,我听见了#

 

长长的站台上,赵启平猛然发觉,这么久了,他们都没对彼此亲口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奇怪,你好像一直在说,而我,也一直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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