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的宝贝兔

齐勇亲妈
我永远爱楼诚❤️

【楼诚同人连载】【郎心似铁】

周末嗷嗷得把这个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篇幅的自制狗粮写完了。手残党,终究还是想的多,写不出,横亘在心头的各种小情绪,都在诉说不满意。我就勉强原谅自己第一次的各种不对了。

萌上楼诚以后,被各种封深井冰,我都大方承认了,怎么着吧,劳资愿意。成功运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大法!

如此美好的CP,感谢,没有错过你们(想想当时差点错过,我要去烧香

太多的第一次,都给与了楼诚。首次萌CP,就站上了珠穆朗玛峰,我看我也就不要下来了吧

感谢每个点赞和评论的小伙伴,写的这么渣,实在配不上。但我会努力嗒

爱楼诚,我遇到了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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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寻你

1.

全国解放在即,军队不断整编。新的番号下,新来的政委,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指认叶冬城用假名混入解放军队伍,他叫明诚,曾为汪伪政府工作,是不折不扣的汉奸。

 

阿诚回想起明楼笑他是汉奸家属的往事,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线。真想他啊。这个死胖子,不知道在哪儿等着我回家呢。

 

一轮又一轮的政治审查,阿诚什么都不承认,就说自己是孤儿。他不能说,大哥可能还有任务,他必须保护他。

 

得不出没有问题的结论,只能关押他。

 

阿诚反而觉得解脱了。他可以好好想念他的爱人了。

 

他的笑,他的皱纹,他的拥抱,他比火还滚烫的欲念

你说我是你唯一的诱惑,你的宿命,你的毒药和解药

你之于我,何尝不是呢

 你教我写得第一个字,“诚”,可我自己想学的第一个字,是“楼”。

我的名字,你的姓氏,这辈子,我便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大姐说你其实想去南京读中央大学的,为了我,才留在上海。你知道吗,我听到这件事,后怕了好久,你要是真去了南京,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傻,是吧?

 我16岁那年,晚上睡你屋,你又说要去法国,刚从南京回来没多久,又要走,还是那么远的地方。真是没心肝。我梦见你真的自己走了,一下就吓醒了,还好,你还在身边。当时我好像…,你一定发现了,后来你从来不提这件事,一定是当时就想什么坏事了,自己不好意思提,禽兽,一定是。

好想回巴黎,和你一起。塞纳河的(结婚)照片你要是敢弄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个红花油的牌子叫什么来着,真好闻。其实,涂在你身上才好闻。

 

还有,你还记得我们怎么演戏骗孤狼的吗?你演的怎么那么好,我有时都快分不清真假了。天天跟我算账,你又从来不管钱,净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了,我有个战友,长的可像梁仲春了,一双眯缝眼,一着急就结巴,可惜牺牲了。

这些日子,你都吃什么,穿什么,头疼的时候,谁给你买的药?你有没有想我?你敢不想我,把你脸打得再胖两圈,怕了吧?

……

我好想你

2.

政工部的人递给阿诚一份旧报纸,上面有他和明楼的合影,其实不是合影,记者在拍明楼,阿诚站在他身后而已。

他一把抓过来,贪婪地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手指轻轻抚上去,想要把纸上的褶皱熨平。

年轻的官员并不理会他这些小举动。“这个人是军统上海站的站长,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你吗?”

还是只盯着报纸上的人出神的看。

“党的政策就不用我给你宣传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混入解放军队伍?你的目的是什么?”

 阿诚把报纸还给对方,一句话也不答。但是,他笑了。他竟然笑。

 他本不想逃跑,只是想等一个机会,有人能向高级别的党内政工干部汇报他的事,遇到可靠的人,他就马上恢复身份,回到大哥身边。可现在他不想再等了,一秒钟也不想再等了,哪怕只是一张模糊了的旧照片,就已经足以引爆他的想念.

 

他的心炸裂了。

3.

阿诚是跟着自己的直觉,觉得应该去台湾找明楼。谁叫他就是他的宿命呢,不用谁带话,他就是知道。

从看押的地方逃出来,他一路南下。

打零工,偶尔要饭,吃各种野菜野果,河里洗澡,关帝庙里睡觉,靠给人代书换了一双能继续走路的鞋,替一个船工缝合伤口,换搭了他一程不短的水路……

 他日夜兼程,他披星戴月

他已经感觉不到疲惫,他只想快些走,他要去找他的爱人,不能让他再等,他已经等得太久了。

一个月后,他到了宝安。

他好好休整了两天,养足了精力体力,把戒指从衣服里拆出来戴上。下了海。

 

4.

“二少爷,要不要我们马上拍一封电报给大少爷?”

“不用了,七叔,就按我刚才说的办吧。”

在香港负责打理明家生意的七叔,把晕倒在大柜前的二少爷送进医院的时候,真怕他醒不来了。他的虚弱写满了周身。

大少爷之前叮嘱过,二少爷可能会来香港,假护照是大少爷早就给他备好了的。

“七叔,给我买明天的船票。”

“不行,你这个样子,必须多休息几天。你是少爷,但我是长辈。我答应过大少爷。”

 

阿诚闭上眼,输液瓶里的营养液一滴一滴的流进他的身体,体力越发恢复,心里越发空荡。

 

“那就后天。七叔,麻烦把饭给我端过来。”

 

尾声  圆愿

二层小楼,门前有一棵梧桐树。看样子,房子大小和在巴黎的寓所差不多,只是屋顶的颜色不太一样。

 

门廊上一块地毯。果然是两面的。掀开同一位置的暗格,取出钥匙,把地毯翻过一面来,重新放好。

 

这不是台北,这就是巴黎的家。虽然沙发、茶几、餐桌、灯饰,所有的一切的样式都只是类似,而不是一模一样,但主人用他的手营造出的全是17年前的气味。

 

他连我的杯子都带过来了,不嫌麻烦,紫砂的东西多不好带。

 

这件墨绿色的风衣还留着,你又穿不下,挂在外面干嘛,等着落灰啊。

 

二楼

 

这是?我成不了画家的,笨蛋,要什么独立的画室啊。你怎么连这些草稿都留着,这么丑还要挂出来,真是。

 

你自己的衣服呢?衣柜里怎么都是我的?

 

————————

明楼看见被翻过来铺的地毯,轻轻出了一口气,这口气重若万斤,呼出来,却也就是那么短短一口。

 

推开门,“阿诚,我回来了。”

换上被提前摆在门口的拖鞋,开始脱中山装的外套。

 

两人都分别无数次幻想过重逢的场面,任谁也没想过,就是这么平淡无奇。

人间烟火味,治愈万般伤。

哪有那么复杂,这个世界上的事,其实都是简单的。

 

阿诚轻轻接过他的外套,自己的旧衬衫被他穿的那么合适。

 

眼泪滑过微扬的嘴角,笑着应他一句,“减肥了?”

 

“我饿了,晚上吃什么?”

“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好,听你的。”

________________

岁月静好,与子偕老。

我答应过你的事和你答应过我的事,终究还是都可以做到,于愿,足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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